阿兰斯科特你别复活了

【CH】UK带你走进非洲.下

百年夫夫欠债组,结尾略有一点俄德

国拟不分攻受注意避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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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行赶出来的太草率了orz

*新年快乐鸭!!!


7.

这他妈可真是脱欧入非了。

CAN拖着烂醉如泥的UK,心里骂着上帝怎么给了他这么一个机会让他来尽孝心,CN叫他来时他是茫然的,他已经好多年没见过UK醉成这样了。

UK明明是这世界上酒量最好的几个国之一,说实在的欧洲里面也就只有而RUS和GER能跟他干上几杯,光喝点茶而已怎么可能会让他醉成这样?你见过一杯茶能撂一头大象的吗?除非CN下药。

酒不醉人自醉,这他妈真会开玩笑。

CN说他去找USA了,但CAN也清楚了自己那个喜欢满世界乱搞事的弟弟怎么可能会乖乖让他逮,八成是去找FR的,毕竟CN从不食言。

他不是醉了吗?还那么顾及他的面子干什么。

CAN自认倒霉的撇嘴,虽然心里一直在腹议但还是坚守着守住UK的岗位,即使无聊到爆。

CAN没有体会过普通人的“家”的感觉,这档关系对他们来说实为枷锁。当年父亲用它锁住儿子,让他们屈辱地臣服,现在儿子又用它牵住父亲,让他不甘地低头,从头到尾都是自相残杀恶心血腥的骗局。

“老爸?”CAN转头轻唤一声,UK没有回应,前者也知道他是在装睡却没有什么心思去拆穿他这麦当劳小丑般的演技,只是瘪瘪嘴笑了一声。

从某方面来说,USA是要比他幸运了点,至少他不会被骂成两姓家奴,虽然莫名会被某些憨憨骂成忘恩负义。

仁至义尽吧算是。

CAN点上一支烟,他也不怕吵醒UK。毕竟叛逆期的孩子谁也管不住,管的住的话小枫糖也就不会独立了。他比USA稍大些,且他因为跟FR过一段时间更感性一点,所以他不会像USA知道这个消息后想的都是怎么趁乱捞他石油而是立马就想——让FR过来。

CAN无聊地用手指点着节拍,他在等UK说梦话——但是他也知道不可能,毕竟旁边这位都是在装的,如果真的像电视剧或者小说里那样醉汉在不省人事时嘴里还念叨一个名字,那可真他妈的狗血而又不真实。UK绝对不会这么做,嘴硬如他就算是在这种情况下也绝对只会给FR的上列所有祖宗问声好,虽然CAN也挺期待的。

“我知道你对我一直说法语的做法十分不爽,但父亲——好吧,我也知道你非常厌恶我这么叫他,但请你原谅,我无法改。”CAN一直挺听话的,除了对于语言这点分外固执,“你们两个说掰就掰,倒是玩的挺开心的。”小枫糖啐了一口,“反正你爱脱欧就脱,入非我也不拦你,但我今天必须给你说明白一件事情。”

“父亲教我最多的一句法语,我记得很清楚——”

“Ti Amo.”

(意大利语“我爱你”,但在法语中是“爱过”)

UK的呼吸依旧平稳,完全没有平常小说里那样听到这种话有什么不经意间的差异举动——就算只是眼睫毛颤一下也好,但现实就是这样,他倚着一把雕花的白木椅上,头微斜着,白皙的脸上没有一点松动,双颊上淡淡的醉红都显出隔离。CAN抽抽鼻子,好像真的在呛人的烟味中嗅到一丝丝酒精味儿。

反应过来的加拿大一个激灵弹起来,立马扑向小桌子上的斗彩壶掀开盖子,果不其然一股酒气扑面而来,熏得CAN直想吐。

妈的,是伏特加。

8.

“……你确定他是在喝茶醉的?!”

CN拿酒杯的手一抖。

“不然?”

“你天天喝茶我怎么没见你醉?”USA完全觉得CN是在耍他,“当我傻啊?!”

“事实上,就算CN先生喝了酒他也不会醉。”GER平静地指出,“而且他刚刚的确喝了酒。”

“别误会,”CN乖乖举起双手,向GER的敏锐投降,“是我喝的,防冻液,最近有点冷,UK应该没碰。”

“应该?!!!”

“绝对没碰。”一直保持沉默的FR突然说道,眸中晦暗,“酒只会让那个疯子更清醒,喝茶却是在麻痹自己。”

“……哇哦。我还以为他喝茶是为提神,没想到是反着用的。”CN拍手,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不过也好,茶也安神,下次推荐他用点儿罂粟。”

“……你可真是以牙还牙啊老东西。”USA咧咧嘴,咬牙切齿,“天蝎都没你毒。”

“我是爱与和平的天秤啦。”CN笑笑。

“我还以为世界大国的斗嘴会是什么有营养的发言。”GER已经完全听不下去了,他向青筋暴起的USA做了个“停”的手势,犹如他杯中饮品瓶盖那么厚的镜片都遮不住他的疲惫,工作狂还要为他们家事操碎了心。

“你们现在该做的不是立马就看UK吗怎么还在这里打情骂俏很有意思啊???!!!”

9.

在CAN那只有几百岁的阅历里,他发誓绝对没人教过他如何面对喝醉的UK。

妈的谁会在乎这种变态东西啊????!

不过好在UK给酒品还可以,醉了半天没有一点动静的,连鼾声都没有,看上去好像只是睡着了。

好吧,无时无刻的绅士风度。

CAN抿嘴,端起茶壶给自己灌了一杯小酌起来。他不明白为什么只有两人的茶话会上放那么多杯子,不过看上去挺像他俩的作风。

加拿大摸摸脸,从外套口袋掏出手机。

“您好,这里CN。求助请按一,问题请按二,会议请按三,做客请按四,小巴毛子请按五,喝茶画画请按六,至于美利坚你就可以挂掉啦多谢合作!”

CAN面无表情地挂掉电话,丢下UK扬长而去。

10.

“等等,你要是小枫糖的话再等会儿你前爹马上就过去了!!!”

11.

“要给他来点儿醒酒汤吗?”

“他不是喝茶对的吗?”

“……哦。”

12.

好像有一只蝴蝶落在了UK鼻尖上,色彩斑斓的翅膀映着苍白如壁的脸,它好像把绅士的睫毛当成了同类,正挥舞着双翼试图吸引那一对“黑蝴蝶”的注意力。

突然一阵香味袭来,它顿了顿,经不住诱惑地朝香源扑去。

FR看着这一只美丽的小生物停到了自己帽尖时,只是笑了一声,温柔地不忍赶它离去。毕竟谁能拒绝一位被法国香水所吸引的可爱姑娘呢?

UK的眉头蹙了起来。

这世界上任何一道细节都不可能逃过这位画家的眼,更何况他还是美的。FR轻手轻脚地走了过去,艺术的牛皮短靴并没有发出不礼貌的啪嗒声。他看了一眼摆放整齐的小桌子,汉白玉质地雕着牡丹与玫瑰,荆棘绕着枝干,两种花王分别朝向不同方向——东与西,亚与欧,这是整个花园里唯一一个中西合璧的器具,无形的分隔线划出境地。面朝CN的黄花梨木椅,那看到的便是古韵古香的中国风庭院,梅兰竹菊亭台楼阁。朝着UK那又是另外一番容景,随处都泛着中世纪的奢靡与繁华。这是两个极端,却又如此融洽,FR能想的到他们平日在此的做派——

西方名媛和中方淑女的槽儿大会。

淡淡的香水味道盖不住浓郁的酒香,对酒酿也了如指掌的FR只需抽抽鼻子就能够了解到这到底是什么酒产自何地何时酿出来的,这次也不例外。但他并没有做出任何表示,反正无非都是这脑子有病却觉得自己完美的不得了的伪绅士的小把戏,同时他也看到了只剩下小半杯伏特加的瓷器边的打火机,银制的外壳被太阳光照的反光刺眼,上面刻出一个枫叶的标识。

孩子大了总会离开父母的怀抱,过程不免不好看,只有CN能圈起自己的孩子让他们重新学会做人。

“CN先生刚刚还问我需不需要给你带点醒酒汤,我觉得并不需要。”

“跟你有什么关系?”

太好了UK用的不是肯定句。如果CN在的话他一定会这么想,可惜他现在还正被某个烦人精缠着脱不开身。

“你沉了跟我又有什么关系?”FR这句话好像是在赌气,但是也只是在说实话而已,“你沉的一干二净最好。”

“你希望我沉岛却不希望我脱欧。”UK依旧是闭着眼睛,好似睥睨众生,“你是不是有病法兰西?”

“因为我不想你悄无声息地沉。”FR讽刺地勾起唇角,“你最该在众目睽睽暴毙,或者像个英雄一样堂堂正正地把你那嚣张拔扈的儿子教训一顿,而不是想着与世隔绝做着日不落的美梦享受窝囊的安乐死。”

“真像个英雄啊,”UK喃喃道,“你怎么不在二战的时候这么有骨气的说出这句话呢?”

被戳到脊梁骨的FR的身子一僵,然后立马做出了反应——他直接拎住UK的领子,后者下意识睁眼,蓝眼睛冷如寒冰。

”狗娘养的你他妈就是个软蛋!你从来不敢面对自己的失败从头到尾!你给我睁开眼给我好好看看谁是哥哥谁他妈赢了百年战争——??!!!”

“靠女人的怂货,最后却连一点赎金都不肯拿。”

UK总是这样,即使在骂人时表情和语调也同样冷淡,但气质永远都带着些浅浅的讥诮,好像生在骨子里。FR一恍神,好像又看到了当年会喊他哥哥的UK,那时他小小的,金发如太阳耀眼,蓝眸裹着海峡。他指着哥哥手中的画,奶声奶气地说,这位绅士很悲伤。

哥哥很惊奇,他手中的画像上的王子明明是笑着的,长眉斜飞入鬓意气风发,弟弟却摇摇头道:

“可他的眼角是垂着的,那是悲伤的奏曲。”

就像现在的FR,他知道他的眼角绝对没有以前那么神采飞扬,不复昔日那每一个细节都是艺术。

他很悲伤,悲伤到不想打理这些,悲伤到想揍他一顿。

——但法兰西扬起的拳头最终还是垂了下来,不得不沮丧地像只斗败的高卢鸡。因为UK还淡淡的添了一句:

“儿子都管不住还想管弟弟?我管不了美利坚,但我至少能管的住我自己。”

哦他妈的,混蛋的骨子里永远都是混蛋,披着一层绅士的皮都拉不上正位。软蛋永远是软蛋,连管的勇气都他妈的会在一番威胁警告下化为乌有。

13.

“说实话吧,你是不是知情的?”

“我手还没有长到去管欧洲国家的事儿。”CN浅抿一口烈性白酒,眉头都没皱一下,这架势好像是平时在呷茶,很少人知道他是个酒槽,就像只有FR知道UK是个酒鬼一样。

那么多年过去了,谁还不能喝个小酒呢。

“喏,烟。”GER贴心地递给了他一支细烟,他也知道CN不食雪茄,“你自己身上有打火机吧?”

被戳穿了心事的CN一愣,然后不好意思地笑笑,但还是摇摇手拒绝这个好意:“公共场合,不妨碍你们。”

“你们在这里坐了太长时间,该关门了。”

“不会吧这么早?你这酒吧怎么开的跟茶馆一样。”USA被呛一口。

“那是RUS的作息,我过来坐店只是想找个清净地方,一般拒客。”GER眉头浅浅地皱了一下,“只是你们没有注意到门前的告示罢了,不然真以为这里这么安静?”

“啊,RUS。”CN顺势见缝插针。

“哇恭喜,兄弟你可真够快的。”USA也随后附和。

“……”GER心平气和地拿起啤酒杯,与正拿着白酒瓶的CN充满象征性的干杯。在对面双方看着手中被碰碎的瓶子后露出了一个友好的笑容。

“说吧几号结婚?我和RUS申请两个伴郎。”

14.

加拿大快被烦死了,小枫糖现在心情极度爆炸。

FR给他打电话,说UK没救了,UK给他打电话,说FR又疯了;USA给他打电话,说CN烟抽多了脑子不正常了,CN给他打电话说,USA欠收拾了欠条放太久了;GER给他打电话,问他为什么还是单身。

CAN长呼一口气,心如止水地把手机给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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