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兰斯科特你别复活了

【GO/光彩年华】那个花花公子终于被他的八卦整惨了

summary:迈尔斯是伦敦远近闻名的八卦制造者,漂亮至极的他和他的朋友们简直养活了伦敦的所有报社——可他这次是真真正正栽了,栽在了利特尔约翰少爷手上。

谁能想象到这个衣食无忧出手豪阔大少爷就是心眼小爱当真呢。

 

*光彩年华au,两个败家子有钱人的故事,还是身份扮演

*我是标题狗,标题与正文其实无关

 

0.

“你玩得开心吗,金杰?”

“很开心。嗨,我遇到一个非常好的伙计,叫迈尔斯。是个好人。你知道,很友好。这就是我为什么喜欢真正高尚的聚会一一你会遇到这么好的伙计。我的意思是,有些伙计得花好几年才能了解,而像迈尔斯这样的伙计我马上就感觉到是一个好朋友。”

(本段来自原著)



1.

这里是伦敦,对,是的,这里纸醉金迷的气息可以辨认出来,上流社会在这个大城市里莺歌燕舞,在各种地方开派对办沙龙,他们彻夜狂欢,脸上有时候挂的都是欢尽濒死的笑容。他们明显不会觉得这会有什么灾难即将到临,更不会觉得是来自隔壁不远的国家——当然,这是后话。

现实是他们仍然在雾都夜夜笙歌,似乎国家大事跟他们没有任何关系。哦,去他的,谁会管这种东西,国事与他们有关系吗?每年的税又没有少他一便士。

这里几乎所有人都这么想,他们仍在尽情欢歌,舞池中的男男女女扭动着腰肢,丝毫不会有这有多怪异或者难为情的想法。因为这是时尚,是名流的标本。

迈尔斯打着拍子来标准自己的舞步,虽然这场宴会目标就是狂欢就是极乐,但他可不会这么要求自己,他只会要在尽兴的情况下舞姿也会完美至极。

“哦迈尔斯!你也太当真了宝贝!”阿加莎有些不喜地娇嗔道,她已经被提醒了有十三次的没跟上拍了。

“你真该去学学妮娜,舞会动物会教你的,亲爱的。”迈尔斯收回自己原本扶着她腰的手,眉头蹙了起来,神情表现出的似乎是小小的生气。

“喔,你生气了?这可不会吧?”女孩跟凑上前了点去看迈尔斯的脸,俩人这下距离可不远。她这个举动在他们认为可是正常的很,当然,在别人眼里可不得了——比如说对面那个红头发留着小胡子的男人,他已经喝了今天第四杯Moet & Chandon了。

“小姐,你又在瞎猜什么?”迈尔斯似乎被逗到了而忍不住笑起来,他伸出一根手指摇了摇表示否认,然后指尖毫无犹豫地再点上对面姑娘的额头轻轻一推,语气既娇纵又带有一点独有的宠溺,“好啦,我想你也不乐意光在我手底下受罪——首相大人还在等着你呢,快点去吧,甜心。”

金发女孩一愣神,然后突然想起什么浑身一哆嗦,然后弓起背一溜烟蹿进了舞池中央人群里,连声“再见”都没跟迈尔斯说。

被冷落的男孩也不泄气,他只是无奈地笑笑,没有接着完成他的“强迫症”事业而是退隐到了放着酒水的桌子边,顺手接过别人递给他的香槟一饮而尽。

“……这是我喝过的,我只想给你敬酒而已,迈尔斯先生。”利特尔约翰少爷看着迈尔斯扔过来的空杯子,表情有些一言难尽。

“哇哦,我以为你是给我的。”迈尔斯无辜地眨着眼睛,好像真的是这么认为的一样,但这种纯情的样子待不了太久,一转眼他就倚着桌子变回那副伶牙俐齿了,“得了吧金杰,这里可不是什么外交宴会,别拿敬酒搪塞我,亲爱的。”

“我有时候真觉得你很好骗,就像这次,如果是别人给你递的酒呢?如果里面下了药呢?”金杰现在似乎真的有些愤怒,他转过身来正对着他,眼睛都瞪大了想跟他辩论。

“哦,那可真是不幸。”迈尔斯装作懊恼的样子轻叹一声,但明显没有在反思。他看见金杰板着的脸略微松了下来后便直接拽住了那人的领带,身体不由得向前倾呈一个陷他怀里的姿势,红唇送到耳边,“当然我不介意你这么做,你知道的。”

“迈尔斯?!!!”

调戏完人的坏孩子当然心满意足,他从口袋中摸出镜子,完全无视掉对面人有些害羞的恼怒,哼着小调理起自己的额发——然后却被金杰直接伸手抢走。

“干嘛?!”

金杰盯着迈尔斯因为不耐烦已经眯起的双眼,面无表情地将镜子往后随手一扔。

“要你,负责。”




2.

“所以,你说的要我负责就是这样?”被扶着腰在舞池中起舞的迈尔斯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哦天哪。”

“不然你想干什么?”金杰带着他转了个圈,似乎有些不理解。

“金杰,你要知道,情人之间的赔礼不需要像那些中世纪贵族一样要鞠个躬再问‘哦小姐我能邀请您跟我来支Waltz吗’——嗷!克鲁利你搞什么?!”迈尔斯突然失礼尖叫起来,还叫出了一个略微诡异的名字。幸好这四周都是闹哄哄的,没人会注意这一段不愉快的小插曲,除了“话匣子”先生。他们的照相机可说巧不巧地正好拍到了利特尔约翰少爷将手下滑,然后在迈尔斯挺翘圆润的臀部狠狠一掐。

“没什么,提醒你不要堕落了。”金杰、哦不应该说是迈尔斯口中的“克鲁利”低声回应他,语气有些咬牙切齿,“这不是你的职责,angel。”

“不,这是迈尔斯的举动,与权天使无关。”亚茨拉菲尔瞪了他一眼,“你要学会分辨我们。”

“好吧。”克鲁利右脚刷过左脚旁,横移一步,向左倾斜,完全无视掉亚茨拉菲尔那张施了粉黛的脸上露出的不耐烦感叹道,“真搞不懂天堂这下的又是什么棋。撒旦在下,我认为诱惑这一方面应该是地狱的职责。”

“克鲁利,这没有什么诱惑一说,我认为这是一项非常,非常伟大的间谍生涯。”亚茨拉菲尔,左脚刷过右脚旁,横移一步,向右倾斜,有些责怪地嘟囔道,“天堂在我身体里种下迈尔斯这一人格是为了更好的隐藏我。”

“哦醒醒吧,如果加百列不傻的话,他绝对是怕你这么、这么纯洁的小天使被一眼看穿,所以才排了迈尔斯这么个小妖精。”克鲁利带着亚茨拉菲尔同时收脚并拢,有心的恶魔还留意了一下倾斜和上升运动的保持,以之交替重心和下降的转化,生怕他的天使摔倒——后来才反应过来,站在他面前的不是毫无舞蹈天赋的权天使亚茨拉菲尔,而是被打包好了的“舞会动物”迈尔斯,他的身姿轻巧如燕,甚至比自己这个恶魔还要好。

克鲁利莫名有些失望。

“加百列其实对这件事并不是很重视。”亚茨拉菲尔随着克鲁利向右退的动作而向左进,然后还做了个侧身。迈尔斯真的是个舞蹈天才,这些动作是权天使之前都不敢想象的熟练,他没注意到恶魔突然的泄气,而是说出了自己最疑惑的地方,“可他告诉我的却是那么可怕,天哪,法/西/斯!又一场大洪水,可我们的诺亚方舟呢!”

“那说明这并不是很危险的事,至少世界毁灭还犯不上。上一次这不都挺过来了吗?德国佬可真是爱引战。”克鲁利又将左脚刷过右脚旁,横移一步,向右倾斜,表情不甚在意,“还打压了这群欧洲贵族的嚣张跋扈。”

“可战争和灾难带来的是无尽的痛苦——哦迈尔斯你先别说话,我觉得它是。”亚茨拉菲尔跟着他右脚刷过左脚旁,横移一步,向左倾斜,然后将自己心里那另一个人格压下去,醉生梦死的公子爷当然不会理解这些东西,即使战争就在眼前。

“可如果让这些欧洲国家再继续下去的话,那人类就不是上帝的孩子了,他们将成为杀戮者和奴隶。”克鲁利难得没有用开玩笑的语气,他板着脸,连接下来的动作都没有跟着去做。

“金杰。”迈尔斯踢了一下他接下来该收回去却愣在原地的脚,似乎是在责怪他的不配合,他凑了上去沉着气说道,“隔墙有耳。”

克鲁利转头,舞池里形形色色的人醉态百出,但并没有在意他们的人,他挑挑眉,施了个小小的奇迹让所有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注意到他们的人全都打消了这个念头。

“但我说的没错。”恶魔仍不打算悔改,他不会像天使一样看人间都是用博爱的心态,这么多年过去了,他阅尽了人类的丑恶百态,到现在为止克鲁利还是搞不明白为什么印第安人递给哥伦布的是橄榄枝,换来的却是血淋淋。“我睡了一个世纪,但脑子依旧灵光。”

“可能是的。但接下来的事情的确很疯狂,我们必须得阻止。”亚茨拉菲尔选择不否认他,他只是担心接下来人类的路程,“但上帝这么做绝对有祂的用意。”

“又是不可言喻的。”克鲁利简直要扶额,“谁能告诉我上帝祂老人家那无比聪明的脑瓜里都装了些什么?!”

“克鲁利!”

“噢,我其实觉得阻止这场战争最好的方法就是现在去德国杀了希特勒,还有意大利那个墨索里尼。”克鲁利吐着蛇信嘶嘶地道,反正四周人也没人注意得到他,只不过用金杰这张脸就显得无比滑稽了。

“你怎么能引诱一位天使做这种暗杀的事?”亚茨拉菲尔责怪地瞥了他一眼,虽然权天使曾经也想过这种方法的可行性,但现实似乎并不赞同,“上帝想要一件事情成功,那就绝对不会有其他出路,就算杀了希特勒也无济于补。”

“这可不一定,不然玛雅人的预言中为什么只有阿道夫的出生与死亡?”克鲁利依然提出了他的想法,似乎钻牛角尖成了一种习惯,“要是我是你我一定会这么做,墨索里尼的光头也让我看不顺眼。”

“你这是歧视。”亚茨拉菲尔无奈地撇嘴,语气带着一种安抚。

“但我更疑惑的是,为什么加百列会让你潜伏到不列颠?你看看他们亲爱的首相那副模样!”克鲁利做了个眼神,示意亚茨拉菲尔去看正与阿加莎狂欢的那位大人物,等天使将目光放在他想让他看到的画面时啐上一口,“怪不得媒体会喜欢那他的风月韵事来博眼球。”

“呃、也许,是为了以后更好的首相吧。”亚茨拉菲尔顿了一会,然后把心中猜测说了出来,“他该下台了。”

“真难得,会从你口中听到这么伤人的一句话。”克鲁利松开亚茨拉菲尔的腰打了个响指,将自己的奇迹解除,“好了今天的闲聊就到这里,我们浪费了太多时间了,迈尔斯。”

舞会动物一秒就恢复了本态,他挑眉将手放在金杰手中,然后转了个圈扑到那人怀里,笑得千娇百媚。

“好的,利特尔约翰先生——我允许你邀请我挑一支没有别人打搅的舞。”




3.

“哦天哪!”

这是迈尔斯抓狂的大叫声,他死死地抓着那些荒唐的报纸,神情是鲜有的惊恐。

仍然还在床上迷糊着的金杰被吵醒,他坐起来揉揉眼睛,有些不解地看向突然崩溃的迈尔斯:“怎么了,angel?”

迈尔斯将报纸扔给金杰,看他的表情似乎与这位主有关。金杰展开被自己情人捏的不成样子的日报,头版题目在他脑子里过了一遍没起什么波澜,但附带上的照片可让他直接惊醒了——泛黄的黑白报纸上印着的无疑是一张艳照,上面的迈尔斯娇笑着已经有了醉态,他扑在一个男人怀里将如花瓣的嘴唇送上,而那个男人只露出了下巴和唇,虽然看他那极有标志性的小胡子完全可以看出这是利特尔约翰先生,可没人会承认的。

这就是金钱的威力。迈尔斯在心中大呼“怎么能这样”,但现实中他只是陷在了困难里,眼睛瞪得大大的大口呼着空气,如一条濒死的鱼。

金杰也有一时半会没反应过来——假的,这明明就是克鲁利故意的,但他现在极力伪装成惊讶的样子,努力表现着自己的无辜。

毕竟他可不想让他这已经放飞自我的爱人落入别人的网里,那个叫泰格的,该死的杂种已经盯着他的屁股看了好几天了!

“看来你不得不去法国避会儿风头了。”金杰装作惋惜的样子感叹道,“这就是人类啊,他们为什么没有曝出我的呢亲爱的。”

“难道就只是因为你有钱?”迈尔斯实在想不明白,他双手在举着乱晃,“哦不对克鲁利,你昨晚明明施了奇迹——”

“那时已经撤了。”金杰耸肩,“我拒绝不了你的主动。”

天使气得说不出话来。

“也许这是上帝的旨意呢。”克鲁利依然面不改色地瞎编,他其实一开始的用意是让“话匣子”先生登上他们的亲密照,可谁知道人类这么势利,这么做非但不能宣誓他的主权,还会把他的天使逼走。克鲁利觉得这无法忍受,但眼前还是安慰亚茨拉菲尔最重要,“战争即将爆发,法国也将会是反抗者。他们的战场也许更需要天使的福音。”

亚茨拉菲尔这才平静了下来,他抿着嘴,表情依然是迈尔斯的不屈,但他明显已经接受了这个现实。

“我会与你同在。”金杰起身将迈尔斯拉入怀中,用小胡子去蹭他的脖子。

“永远。”


4.

“你们不能杀了我,这要写很多报告的!”亚茨拉菲尔惊呼道。

这时教堂的门突然被打开,伴着“呼哧呼哧”的声音,旁边的间谍们一愣,亚茨拉菲尔也怔住了但显然心态是不一样的。他目不转睛地看着一团黑影蹦蹦跳跳地顺着教堂过道跑到自己面前,看着那么滑稽的场景心里有种说不出来的滋味。

“抱歉,圣地啊——啊嘶——这就像赤脚走在沙滩上。”克鲁利跳着说,连语气都能听得出来他此时有多难受。

“你过来干什么?!”亚茨拉菲尔瞪着眼,丝毫没有那种久别重逢的喜悦,他对于恶魔这个出场感到既惊奇又头疼。

“阻止你惹上麻烦!”克鲁利的话也是恶狠狠,但他现在的确无法做到轻声细语,“你回伦敦了怎么不告诉我一声?害得我还想着要不要去巴黎再救你一次!”

“我早该想到的,这些人为你做事!”天使不会给极恶好脸色,他咬着这些字母音节用着骂人的语气——当然他不会骂人。

“才不是,他们只是一群在伦敦瞎闹的愚蠢纳/粹间谍!到处要挟杀害别人,早说了要趁早解决了希特勒那个混蛋!我只是不想看你丢脸!”克鲁利解释道,他这句话并不是多有说服力,但幸好那群间谍不负“愚蠢”的名号——

“安东尼·J·克鲁利先生?久仰大名。”那个与丘吉尔首相有着一半相似的间谍先开了口,亚茨拉菲尔脑子里立刻警铃大作。

“安东尼?”

“怎么,你不喜欢?”

“不,我没这么说,我会习惯的,就像金杰·利特尔约翰一样。”天使摇头否认。

“哦,你的迈尔斯还在吗?”克鲁利突然像是被点醒了一样问道,可亚茨拉菲尔注定会让他失望:“不,米迦勒已经用圣水给我洗掉了。”

“哦撒旦。”克鲁利吐了吐舌头,“真可惜。”

“大名鼎鼎的克鲁利先生?”女特工绝美的脸上居然出现了一点遐想的表情,但却立马归为平静,“真可惜你们今天都要死在这里。”

“‘J’的全名是什么?”亚茨拉菲尔忽然转头问道,他似乎完全没有把指着他的枪口放在眼里。

“其实就只有‘J’而已。”克鲁利摇头否认,又莫名被其他东西吸引了视线,“快瞧啊,满满的圣水,居然没人守护。”

其中的间谍头子已经完全看不下去他们的瞎扯了。元首啊,他们居然还想着圣水!他冷着脸转身对他的伙计下命令道:“别再东拉西扯的,杀了他们。”

在他们要开始实施恶行时,克鲁利跳着及时出言阻止说:“还有一分钟左右,德国一架轰炸机会投放一枚炸弹,不偏不倚地射中此处,如果你们全部拔腿狂奔,也许能免除一死——你们不会喜欢死亡的,更不会乐见死后的世界。”

“你真以为我会相信你这句话?”愚蠢到底的间谍果真不会相信恶魔的好心,真不知道他们的元首是怎么能把这种大事放心的交给他们,“今晚所有的飞弹将投在伦敦东区。”

“是的,但在最后一刻,恶魔必须出手干预,扰乱飞行路径就好了。”克鲁利将手臂张开,他有些不理解这些人类的做法,“你们这是在浪费宝贵的逃跑时间!假如三十秒过后真的有炸弹投放至此,那就必须出现真正的奇迹,我和我的朋友才能幸免于难了。”

“真正的奇迹?”亚茨拉菲尔仔细地品了品这句话。

“杀了他们,他们很碍眼。”

这时克鲁利终于站稳,他伸出双手指向教堂顶部,飞机的轰鸣声应景而响,此时的恶魔就像一位伟大的指引者。

“嘭!——!”

亚茨拉菲尔睁眼,四周已经成了一片废墟,他在最后一秒按照克鲁利说的去做一个——一个能护着他们的,真正的奇迹。

“你刚才真的是好心。”

“闭嘴!”恶魔有些不乐意,他将自己的墨镜带好,又是那么一副和别人有深仇大恨的模样。

“真是如此,最起码不用写报告了——哦那些书!我完全忘了那些书!”

克鲁利看着亚茨拉菲尔焦急的神色,扯扯嘴角默不作声地走到旁边将那个间谍死都紧紧抓着的包拿了过去。

“他们全都被炸个——”

“我这个恶魔的小奇迹杰作。”

天使愣愣地接过,克鲁利则装作酷酷的样子无视他的表情。

“欢迎回来,要我送你回家吗。”

评论(6)
热度(431)
  1. 共40人收藏了此文字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

© 醉。 | Powered by LOFTER